【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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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喻】野心家

没错你没看错西皮!!!

这两个放在一起其实很带感的!

相信我!

 @猫镜  没大纲 直接写给你看!



1

今夜无星无月,霓虹灯却闪烁得似满天繁星,在场的媒体喜欢用这个说辞来说明到场明星的多少,这一个分量十足的颁奖典礼持续到这个点终于迎来了最为重要的最佳男主角的颁奖,衣衫笔挺的男明星们享受着摄影机镜头的逡巡,喻文州坐在肖时钦的左侧,他拿手腕碰碰他,低声说了两句话,肖时钦明显一愣,正在这时,台上的方世镜宣布了最佳男演员——

肖时钦。

掌声繁华,灯光错落,他机械的走上台,说着背得滚瓜烂熟的感谢词,他看到喻文州站起来给他鼓掌,脸上似洋溢着祝福的笑容,他拿着奖杯对着他虚虚地举了一下,闪光灯闪烁成一片灯海,他的手肘拿着有些沉的奖杯有些颤抖。

不过这场戏总是要做足。

他看着喻文州,想着他也应该是这样。

 

“肖老师,肖老师,我有问题!”

肖时钦摆着一张训练有素的笑脸望着身前这一圈形成包围之势的人群,长枪短炮上带着各色的LOGO看得让人晃眼,这些朝着他的脸上戳过来的话筒恨不得伸进他的鼻孔,他的身子忍不住的朝着后面晃了晃。

“肖老师请问一下,你对这次获奖有何感受?”

“是《安定》这部片子成就了我,我们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特别特别棒的。”

“肖老师这边这边,那对于同样出演《安定》的喻文州您是怎么看的呢?”

“文州是个特别特别好的演员,在我心中其实才是今天实至名归的影帝。”

“那为什么是你得奖呢?”

肖时钦退后一步,脸上的表情有些挂不太住,偏着头略微想了一下才回答:“这个问题我想你们应该去问评委,《安定》里面可能我的角色占了比较大的便宜,毕竟我这个万年老好人专业户第一次演反派,大家都喜欢新鲜感吧。”

“那肖老师你对你这一次演的角色怎么看?!喜欢么?”

“挺喜欢,生灵灭让我看到了另一个不同的自己。”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之后的娱乐新闻上他占据了头版头条的位置,微博和网站的点击量都令人满意,话题榜上肖影帝与生灵灭的话题上榜,阅读量火速过千万,肖时钦坐在保姆车里听着经纪人汇报着数字,他的眼睛透过灰蒙的窗子看出去,外面的景色闪烁,人影也昏暗,肖时钦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收到了喻文州发来的信息——

祝福你,别客气。

他的拇指放在删除键上,滑动了两下,屏幕上的小LOGO从空白变成红色又变回空白,最终还是没舍得删去,紧接着又来了一条消息,电影下周下档,要不要亲自去电影院看一趟。肖时钦摇摇头,

几点?

人生在世,无处可逃。

 

2

肖时钦一直以来都被拿来同喻文州比较。

二人相当时间出道,也都是从叶修的剧出身,《良善之人》和《红雨》成为那年最热门的两部电视剧,出自同一人手的主角或多或少有些相像,精明却不精于世故,纯粹而有情怀,成为剧中女人心中的白月光,这样的角色套在他们的身上,就像是给人打上了一个怎么都消除不了的印记,从那个时候起,双方的粉丝也就角色定位问题掐了不知道多少次。

或许被套上了情怀白衬衣男的固定形象,两个人的戏路就越走越窄,五年十七个富家子弟寻求自由的角色,即使喻文州有意在有选择权之后挑了不少有意突破的角色,却都没收到什么好的口碑,固定思维镶嵌在脑海中的观众似乎都不太买他其他角色的账。而相同的肖时钦收到了不少的同类型角色,追梦的艺术家,被生活压迫得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靠着夕阳来勾画明天得美好情形,听上去不错,但陈汤装久了依然是一股酸涩的味道。可是他不是喻文州,不在蓝雨国际这样的大影视公司,换句话说便是压根没资本任性,他也不得不妥协,在电视频道里辗转,从一个都市男青年到另一个都市男青年,受着生活的苦,受着导演的夸赞。

这时候的肖时钦是没有真正认识过喻文州的,二人对对方耳熟能详,这种感觉实则微妙。即便是一起聚餐也分作两端,当然同行也多少心知肚明,可媒体却愿意大肆文章,子虚乌有拼凑出二人不和的消息,说得还是信誓旦旦,连肖时钦都要努力仔细回想一下。好了,这下算越走越远,喝酒时听到别人说起这个名字,心都会“噔”地撞荡那么一下,连肖时钦都不知道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明明只是在别人嘴中经常碰面的陌生人罢了。

 

包厢里有谁在拿着麦嚎着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

妈的,讲得根本不是一件事。

却发现一字一句都有那么三分像。

 

肖时钦记得在他们还未有正式交集的时候是一次在大兴吃毛肚,一身山胡椒味道在洗手间碰到了喻文州,他看上去也挺放松,没梳西装头这样看头发有些长,遮眼,看上去就特别的显小。他洗手抬头在镜子里看到了肖时钦,那表情一愣,才开口打了个招呼。

肖时钦被这逼仄角落里的尴尬挤得下不了脚,抬起手和他招呼,他捂着下面洗了手又转身回去,脑海中一直存在着一句话,人家喻文州也要上厕所啊。

肖时钦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什么时候人喻文州跟尊神一样,牢牢的供在他身体里面,为了他都能憋尿了。

他下到停车场要取车,正要上车的时候就看到了下了电梯一个人过来的喻文州,他鬼使神差地打下车窗问他怎么一个人,喻文州摊摊手,说上面还在喝,他喝得有点晕就先下来了。掏出钥匙要开旁边那台敞跑的门,肖时钦一看这不行,忙开口:“你喝了酒别开车了,坐我车走吧。”

喻文州偏偏头,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否,他的脸上有着不太自然得酡红,偏着头想问题,肖时钦看着嘴巴有些干涩,他回身在车身里找水,回过头喻文州已经绕了半圈,打开副驾驶位置的门,一屁股挪了上来。

“住哪?”
“星港湾那边。”

“你等等,我开个导航啊。”

“多谢。”喻文州系上安全带,人整个放松摊在了副驾驶座上,他在车顶灯逐渐熄灭的狭小空间里压低了声音说改日请你吃饭,我先睡下。

车里开了空调,暖意十足,睡眠因子在空中作祟,肖时钦的呼吸也变得轻浅缓慢,红灯时他瞥见身边人,靠着车窗歪着头睡在一边,双手抱在胸前看上去很没安全感。肖时钦那一瞬间油然而生一种类似于保护欲的东西,他刻意放缓速度将车子开得平稳而缓慢,握着方向盘的手竟然有些微微出汗,导航器上越来越短的绿线让他心生焦躁,却又想起刻意绕远路的时候导航器会发出那种重复的尖利的叫声,把人弄醒了多不好,也只能再慢再慢。

“到了。”

喻文州睡意惺忪地揉了揉眼睛,手放在开门锁上也不忘了跟他说谢谢,可说了谢谢也没随即下车,那种尴尬的因子又从空气净化器里飘了出来,肖时钦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晚上回去小心点。

“嗯。”

然后又无话。

肖时钦知道自己心中有鬼,视线还能放在人身上已经实属不易,再要分散精力来说些什么,简直是强人所难。最后的认知还是自己修炼不到家,一个演员,连一点谈笑风生的演技都无,以后都不好宣传时说自己是实力派。

最后还是喻文州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然后下了车,关门进门,人消失在电梯,肖时钦才松了一口气,摊开手,一手汗。

掌心潮湿绵软,手指尖温度高得吓人,他刚刚用拇指摩挲了下那人的下唇,温度和触感就像粘附在地面的蛇,黏在他的脑海中,怎么都消褪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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